他只好含蓄委婉地勸他這幾天心情放輕松一點(diǎn),把傷養(yǎng)好了,什么都好說。
好在霍銘征還算聽進(jìn)去了,不再折騰。
黎沁上樓時(shí),他正好披著外套從主臥出來。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黎沁笑著迎上去,幫他將外套的領(lǐng)子整了一下,“你出來的正好,羅叔說可以開飯了?!?
“不是說早上八點(diǎn)要過來嗎,怎么這么遲?”他像是隨口問了一句,側(cè)了個(gè)身,撣了撣衣袖。
黎沁的手只碰到他的衣領(lǐng),“去見了一位老朋友,其實(shí)也不算晚,正好陪你吃午飯呢。”
餐桌上,她看著面前的一些菜,意外道:“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吃廣城菜?!?
羅叔解釋道:“二太太之前去廣城開音樂會(huì),吃了幾次廣城菜覺得不錯(cuò),霍總特地找了會(huì)燒地道廣城菜的師傅,吃了幾次覺得不錯(cuò)就留下來了。”
他口中所說的二太太就是霍銘征的母親。
黎沁咬著筷子,眼底一層淡淡的晦暗。
她不吃廣城菜其實(shí)是因?yàn)榛翥懻鞑幌矚g吃,他不喜歡的,她一定不喜歡,他喜歡的......
管家羅叔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我記得黎小姐的口味,特地吩咐后廚做了些蘇幫菜?!?
黎沁莞爾,“羅叔有心了?!?
她拿起湯勺,給霍銘征盛了一碗湯。
霍銘征忽然開口,“你去見的那位朋友,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