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zhàn)谏嘲l(fā)上,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看著那串號碼,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yáng)。
電話接通。
她還沒開口,就聽見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帶著一絲絲磁性,“長蕁麻疹了?”
昨晚就是這樣的聲音在她耳邊叫她顏顏,低沉嘶吼。
花顏耳根子發(fā)熱,聲音悶悶的,“你明知故問。”
傅寒霖拿著手機(jī),旁若無人地打電話。
他說話的語氣與平常大不一樣,甚至,幾個人聽見了一絲溫柔寵溺的意味。
內(nèi)心紛紛大為震驚。
卻要裝作若無其事繼續(xù)吃飯。
傅寒霖聽著女孩帶著點(diǎn)嬌嗔語氣的話,眉眼溫柔,“等我下班?!?
......
吃完午飯后,花顏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
明明只是比平常少睡了幾個小時而已,卻好像怎么也睡不夠。
是真的體力活。
傅寒霖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客廳燈是暗的。
應(yīng)該說整個房子里都是暗的。
沒有一盞燈。
他打開客廳的燈,目之所及和今早離開之前一樣。
他換了拖鞋,朝主臥走去。
昨晚的狼藉,今早被他換掉了。
果不其然,當(dāng)他輕輕推開門進(jìn)去,就看見花顏躺在主臥的大床上,側(cè)躺著,還在睡。
花顏其實睡得差不多快醒了。
當(dāng)傅寒霖坐在床邊,手指輕輕刮蹭她的小臉,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臉頰無意識地往他的手心蹭了蹭。
睡久了嗓子干,聲音沙啞:“你回來了?”
傅寒霖把人從床上撈起來,放在大腿上抱著,讓她靠著他的胸膛,抓起她長“蕁麻疹”的那只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睡夠了嗎?”
花顏點(diǎn)了點(diǎn)頭。
傅寒霖抬起她的臉,將臉頰邊的頭發(fā)別到耳后,親了親她的臉,“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