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拿手推他胸膛,面紅耳赤的,“你先吃?!?
傅寒霖抓住她的手,拿走勺子,放在碗里,隨后坐下,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到懷里抱著,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一起吃?”
“我不吃,肚子不餓?!被佌f(shuō)著。
但傅寒霖還是舀了一小勺,吹了吹,拿嘴唇試了一下溫度,不燙了才送到她嘴邊。
花顏只好張嘴吃下。
兩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地把一整碗的疙瘩湯吃完了。
傅寒霖拿餐巾給她擦嘴,目光斂著笑意,“現(xiàn)在可以說(shuō)是什么事了吧?”
花顏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很難保持冷靜的頭腦,她不自然地躲開(kāi)他深邃的目光,低聲說(shuō):“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吃飽了吧?”
傅寒霖嗯了聲。
“吃飽了就睡吧,明天還,還要上班呢。”花顏說(shuō)著,就要從他身上下來(lái)。
然而傅寒霖一只手輕易控制住她,溫?zé)岬臍庀姺髟谒念i間,“給我煮宵夜是擔(dān)心我肚子餓,把你給吃了,所以才想喂飽我的肚子,是不是?”
花顏脖子被他的氣息拂過(guò)的地方一片酥麻。
漸漸地,酥麻感傳遞到全身,在他懷里輕輕一顫,眼底是被看穿的心虛和抗議,憑什么她的心思能被他看穿?
她想讓他吃飽肚子,吃飽肚子人就容易犯困,犯困他就會(huì)去睡覺(jué)。
那她明天就能去上班了。
清晰看著女孩眼底的抗議,傅寒霖溫柔的目光漸漸染上了幾分逗弄的意味。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那你知不知道,吃飽了是要做點(diǎn)飯后運(yùn)動(dòng)才能助消化,你剛剛也吃了不少,就這么睡覺(jué)會(huì)增加胃的負(fù)擔(dān),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