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許你什么好處了?”
男人問這句話的時候,幽深沉靜的目光落在馬敬身上。
看得馬敬背脊一涼,如芒刺在背。
“傅總,我......這......”
傅寒霖的手指在沙發(fā)扶手上輕敲著,一下又一下,仿佛砸在馬敬的心頭上,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老實回答,放你離開。”
馬敬咽了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里直打哆嗦。
臉上的表情掙扎又畏懼。
“張......張千答應我會讓他們公司的花顏陪我睡一晚,他說,看花顏的樣子應該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估計還是個干凈,他說花顏很單純,到時候在酒桌上下點東西她就會乖乖就范......”
話還沒說完,馬敬莫名覺得頭皮發(fā)麻。
仿佛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冰冷刀刃已經(jīng)劃破皮膚。
他嚇得看向主位上的傅寒霖。
男人的黑眸中蓄著一團化不開的墨,聲線浸潤了寒冰,“什么時候?”
馬敬戰(zhàn)戰(zhàn)兢兢,“今,今晚。”
江由吸了一口氣,孫秘書眉頭緊鎖。
傅寒霖眉眼間的寒意驟顯,嚇得馬敬面如土色,險些跪倒在地上。
“傅,傅總,張千就是這么答應我的,沒有其他的了,傅總,我,我可以走了嗎?”
五分鐘之后。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馬敬倒在地上慘叫,一個翻身用力抱住江由的腿,“江特助!傅總答應放我走的?!?
江由冷眼睨他,“放你走,可沒說完好無損放你走!”
江由一踹,馬敬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
丟了海峰集團的那一單,張千這幾天連飯都吃不下了。
這天他坐在辦公室里,急得焦頭爛額,馬經(jīng)理那邊仍然聯(lián)系不上。
之前馬經(jīng)理向他透露對花顏的興趣,他也知道馬經(jīng)理喜歡玩女人,花顏正對他的胃口。
他已經(jīng)承諾要幫他把花顏搞到手,怎么突然就變卦了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