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yán)锏臍夥疹D時變得落針可聞。
就連車內(nèi)出風(fēng)口發(fā)出的細(xì)微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傅寒霖垂眸看了眼撐在他面前的塑料袋,再聯(lián)系花顏剛才說的話......
一聲低笑。
傅寒霖一向古井無波的眼眸里漾出一絲絲的笑意,眸光倒映著車外斑斕的霓虹,他看了眼花顏,不自覺地抬起手,在花顏的頭頂停頓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看著她擔(dān)憂又疑惑的樣子,他嘆了口氣,扶額失笑,“不是想吐。”
他終于明白,人在無奈的時候真的會笑一下。
不是想吐,那就好。
花顏訕訕地收回袋子,塞回到自己的包里,尷尬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不過......
剛剛傅先生笑起來的樣子。
真好看。
偏偏傅寒霖好像看不穿她的尷尬。
“袋子裝什么的?”
花顏紅著臉,說:“是紅豆酥?!?
傅寒霖將車窗降下一半,車內(nèi)的酒味隨著灌進(jìn)來的風(fēng)吹散了一些。
他想起剛才撲面而來的一股香甜的味道,原來是紅豆酥。
太甜的味道,他并不喜歡。
可剛才的香甜,他并不抗拒。
“自己做的嗎?”
花顏抓著包,難為情地點頭,“嗯,外面買不到好吃的,我自己做。”
傅先生會不會覺得她很貪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