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逛了很久,季臨帶凌昭坐在河畔的一家音樂酒吧外面。
可以看煙花和樂隊表演,又能喝上一大杯冰的啤酒。
凌昭身心放松了之后,仿佛沉浸在其中,忘記自己不應該喝酒。等了喝了寶貝啤酒就開始有點上頭了。
“原來你這么菜。”季臨嘴里說著吐槽的話,手卻不由自主伸過去握住凌昭的手,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肩膀。
凌昭有點醉了,也沒辦法繼續(xù)逛、繼續(xù)玩。
而他也喝了酒,車是沒辦法開了,只能叫代駕。
送凌昭回去的路上,凌昭全程坐在季臨身邊,背脊挺得筆直,乖巧聽話的模樣。
后來大概是酒精越來越上頭,他終于支撐不住靠著季臨的肩膀。
季臨的身子微微一僵,動都不敢動。
他以前是運動員,平常不喝酒,但不代表他酒量差,他是東北男人,喝白酒都得一斤起步。
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喝了,現(xiàn)在竟有些上頭了。
尤其是眼睛不斷發(fā)脹,臉頰一寸寸的發(fā)紅發(fā)燙。
快到凌昭家。
季臨微微低頭,聲音輕柔,“凌昭?!?
凌昭靠著他的肩膀,閉著眼睛,無動于衷。
一點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季臨試圖推一推他的肩膀。
可他剛一推,凌昭的頭往后仰,靠著椅背。
露出一整張干凈白皙的臉。
此刻,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那張臉白里透紅,像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
“凌昭......”
季臨的手撫上凌昭的臉。
拇指輕輕地從他水潤的唇角擦過去。
季臨的眼睛又脹又紅,額角的青筋緊繃著凸起,額頭一片汗?jié)瘛?
臉色更是因為強力隱忍著而顯得猙獰。
他的拇指再次擦過凌昭的唇角的瞬間,他俯身而下。
吻上那片,他日思夜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