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秦恒這里,卻像個笑話一樣。
大義滅親,至少還是親。
而他只是郁蘭的一個污點。
秦恒起身走到窗前,長舒出一口氣,“你最近身體怎么樣?”
“老樣子,短時間內死不了?!?
秦恒的嘴角扯了一下。
周周到醫(yī)院來例行檢查的時候,到心外科找秦恒。
這是那一晚一起給死去的周琰過生日之后,兩人的再一次見面。
周家在英國是黑勢力,家族還正處在內亂當中,周周在那里隨時可能遇到危險,秦恒無法時時保護她,只好把人帶到南城先安置好,等周家的內亂平定,再把人送回去。
“秦恒哥,你瘦了好多。”周周被保姆攙扶著,坐在秦恒的面前。
秦恒目光落在她的腿上,避而不談自己的事,“最近感覺怎么樣?”
保姆說:“周小姐早上在浴室里滑了一跤?!?
周周搖頭,“只是點皮外傷。”
“最近摔倒的頻率高嗎?”秦恒蹙眉。
周周平靜地點了點頭。
秦恒安慰她:“最近m國新研制的藥物已經進入臨床試驗階段,我一定會想辦法拿到最新的一批藥物給你用。”
周周坦然地笑了笑,“漸凍人癥好像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離開之前,她看見秦恒的辦公桌上有一根女人用的綁頭發(fā)的頭繩。
目光再次落在秦恒消瘦了的臉上,語氣誠懇。
“秦恒哥,你最近心情不好,是因為季晴嗎?我聽見保鏢們說了,哥哥生日那天晚上有狗仔偷拍了照片,是不是被季晴誤會了?我可以去幫你解釋的?!?
“謝謝你周周,不過你應該幫不了我這個忙,我和她之間不是因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