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你以為在這么多人的見證下,還能催眠成功嗎?現(xiàn)在只有要她的命,我才能安心。”
她有意留季晴的命,可她偏偏愛上的人是秦興遠的兒子。
只是那邊的人遲遲沒有消息,大概率是失敗了。
失敗的可能性有兩種。
一種是被季晴的人抓獲,那么按照季晴的性格,一定會上門送她一份大禮。
而另一種......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進來,砰的一聲,攙扶著郁蘭的助理手一抖,驚魂未定地回頭看著門外的秦恒。
當(dāng)看到秦恒的外套沾染了血跡,她的眼底劃過一絲恐懼,連忙低下頭。
那血,難道是季晴的?
她哆嗦著對郁蘭說:“郁總,是秦少?!?
郁蘭扯了一下唇角,看來是第二種情況了。
她坐在餐椅上,抬頭看著秦恒:“小恒還沒吃飯吧,正好過來陪媽吃一點?!?
秦恒反手關(guān)上病房門,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肴,“你肺癌晚期,不應(yīng)該吃這些東西?!?
“反正也沒多少時間了,把想做的事做了,把想吃的東西吃一遍?!?
郁蘭往秦恒面前的碗夾菜。
這是秦恒有記憶以來,她少有的幾次給他夾菜。
就如霍銘征所說,親人,和自己親不親,只有自己最清楚。
“所以,要季晴的命就是你想做的事?”秦恒攥緊發(fā)白的手指,厲聲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