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養(yǎng)神中的季晴懶懶地開口,氣場頓時全開,嚇得駕駛座的司機脖子一縮。
歐陽凡立馬回頭過去,特別聽話的樣子,“季總,我們馬上就走。”
南城今天的白天的氣溫最高到31度,歐陽凡好心問道:“秦醫(yī)生沒開車?”
秦恒嗯了一聲,目光落在季晴的臉上。
“方便搭個車嗎?”他很自然地開口問道。
歐陽凡回頭請示季晴,“季總,秦醫(yī)生......”
“不方便,我們?nèi)ナ蕾Q(mào),和秦院長不順路?!奔厩缋淠?。
秦恒面不改色地說:“巧了,我也去世貿(mào)?!?
不等季晴說什么,他拉開后排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
后車廂很寬敞,兩個成年人坐在里面,空間綽綽有余。
季晴在他上車后,就沒開口了。
秦恒只是隨意掃了一眼,目光投向她的唇。
唇膏的顏色是飽和度高的紅色,這樣顏色一般女人駕馭不了,不是太俗氣就是太老氣,鮮少有人能像季晴,能襯得起這個顏色。
不俗不老,有一種末日來臨盛開的彼岸花的味道。
看上去一點也不溫柔。
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秦恒會忍不住想過這個女人溫柔起來是什么樣的?
“還要看多久?”
忽然,季晴開口。
她單手摘下墨鏡。
車子經(jīng)過減速帶沒有降速,微微起伏了一下。
秦恒心口仿佛也有同樣的感覺。
咯噔一聲。
他收回視線,余光瞥見她抿著的紅唇,“抱歉,職業(yè)習(xí)慣,看你氣色不太好?!?
“歐陽,麻煩把冷氣關(guān)小一點。”他對歐陽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