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腦子嗡的一下。
看向躺在擔架床上一動不動的周琰。
他拼了命爬起來,周琰是為了救他,才受重傷。
他抓著周琰的手,目光看向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
身為心外科專家的他,見慣了這樣的數(shù)據(jù)。
可這一次他不僅無能為力,他更是愧疚難當。
周琰卻安慰他:“別難過,兄弟......我沒什么牽掛,唯一的就是......我的妹妹,麻煩你,幫我,照顧......她......”
朋友的離世對秦恒的打擊太大,本就搖搖欲墜的他徹底倒下,失去意識。
郁蘭到秦恒身邊的時候,人還沒醒來。
護士將秦恒的手機交給郁蘭,“秦醫(yī)生在昏迷之前要我?guī)退螂娫挘瑧撌撬苤匾娜?,不過電話還沒打出去,周醫(yī)生就出事了,您看看需不需要幫秦醫(yī)生繼續(xù)打這一通電話?”
郁蘭接過手機。
打開看了一眼。
這個號碼。
她記得是霍銘征的。
秦恒的這部手機是最近兩天才得到的。
她打開通話記錄,最近兩天的記錄只有兩條。
一條是打給她的,一條看號碼應該是打給倫敦酒店的。
說明他沒有給霍銘征打過電話。
但秦恒受傷這件事很有可能已經傳到霍銘征耳朵里。
兩人的感情親如兄弟。
郁蘭給助理打電話,“查一下,霍銘征今天有沒有離開南城的航班?”
電話很快回來。
助理說道:“郁總,霍銘征去紐約了?!?
郁蘭沉吟了幾秒。
霍銘征極有可能是從紐約轉機,來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