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周琰欲又止地看了秦恒幾眼。
直到他再次看過去,秦恒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到底什么事?”
“你這里......”
周琰說到一半,又開始欲又止。
秦恒看了他一眼。
周琰指了指他的脖子,“你自己照鏡子看看?!?
秦恒覺得他莫名其妙,這里上哪找鏡子去?
不過一些檢查用的器械會反光,勉強(qiáng)能當(dāng)鏡子用用。
他拿起一把手術(shù)刀,刀面對準(zhǔn)自己的脖子,然后他垂眸看了一眼。
脖子上有吻痕。
而且不止一道。
他眨了一下眼睛,余光瞥見周琰一副“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的表情。
他清了清嗓子。
昨晚他忙完后和其他醫(yī)生換班,他去休息。
只不過他的休息和別人不一樣。
他的休息就是洗澡。
給他自己洗澡。
給季晴洗澡。
這些都是順便的事。
最重要的事當(dāng)然是和季晴深入交流。
他和季晴兩個人的身體仿佛天生就是為對方長的。
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恰到好處的契合。
比如季晴喜歡快一點的,他根本慢不了。
比如他的尺寸長,季晴足夠深。
再比如他們的身高差,不論哪個姿勢都能得到最愉悅的體驗。
脖子上的吻痕應(yīng)該是昨晚留下來的。
不過除了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沒有把東西留在季晴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