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將季晴抱起來放在一邊,拆開一次性浴巾,抖開。
他渾身上下什么都沒穿,就這么赤條條地站在季晴的側(cè)邊。
抖浴巾的時候,那個地方也抖了幾下。
看得季晴腎上腺素直線飆升。
然后,令她耳根子發(fā)紅的一幕發(fā)生了。
那個東西竟然緩緩抬起頭來。
“叫你盯著我看!”秦恒咬著牙丟開浴巾,雙手撐在她身側(cè)。
抬起頭的那個地方差一點就戳到季晴的胸口。
季晴紅著臉,語氣卻是淡定,“你又沒看我,怎么知道我盯著你看?”
“它看見了。”
“我聽你放屁!”
秦恒順?biāo)拿骸罢f話文明一點?!?
季晴的胸口被那東西戳了一下,她的臉更紅了,卻勾著眼尾瞧了它一眼,“看看你自己,這是文明人干出來的事?”
“我是文明,它不文明?!?
季晴:“......”
在她的印象里,這是第一次被秦恒整得無語。
她勾住秦恒的脖子,“既然都這樣了,別浪費(fèi),再來一次?”
“我怕你受不了。”秦恒嗓音喑啞。
季晴沖她吹一口氣,“是誰受不了,你說清楚?!?
都說男人是經(jīng)不起挑釁的。
特別是涉及男人尊嚴(yán)這一塊。
更是神圣不可侵犯。
但秦恒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聽見這話,肯定要把人按在身下好好證明。
但他不是。
可很快他就明白一個道理。
男人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