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抿緊了唇瓣。
難怪她總覺得安莎對霍淵時為什么會那么衷心,甚至連自己親姐姐的命都可以不顧。
霍銘征垂眸看著懷里的人,如果不是沒機(jī)會了,霍淵時恐怕也會這么對付胭。
安莎只是他用來試手的試驗品而已。
珍珠樓外。
綠油油地方草地上開著不知名的鵝黃色的小花。
付胭坐在草地靠著霍銘征的胸膛,望著天邊涌動的綠光。
今晚沒有月亮。
整片夜空很干凈。
綠光穿過黑色的天幕,將群星籠罩,將天地間連成了一片美輪美奐的夢幻畫卷。
“戒指呢?”
霍銘征把玩著她的右手。
之前牽她手離開洗手間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
“在這里。”付胭左手往領(lǐng)口里探,從里面拉出一條細(xì)繩,而那枚粉鉆戒指就掛在細(xì)繩的另一端。
“之前霍淵時找人催眠我,我假裝被催眠成功把戒指摘下來,后來被他識破了,我不敢再戴著戒指,怕他強(qiáng)行把戒指給丟了。”
霍銘征握住她的手倏然一緊。
霍淵時找來的催眠師也被國際刑警控制住了,是同為s組織的成員,是世界頂級的催眠師。
秦恒告訴他,宋清霜在吃下解藥后,神經(jīng)亢奮的作用得到抑制,她在沖破催眠的過程中,幾乎要了半條命。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