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遲遲未動,霍淵時語氣帶著幾分寵溺,“今天沒下藥。”
這話聽得人毛骨悚然。
付胭沒理會他,刮了點(diǎn)粥放進(jìn)嘴里。
懷孕后的她味覺嗅覺變得格外敏感,看著鮮美可口的魚片,她只覺得腥,想吐。
“怎么了?”
霍淵時放下勺子,看向她。
付胭強(qiáng)忍著惡心的沖動,她沒有抬頭看霍淵時,怕自己的反應(yīng)落在他的眼底,他一下就能猜出來。
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臉上。
她頭皮發(fā)麻,只好故技重施。
“不好吃,魚太腥,菜太老,米夾生?!?
她一連串說出好幾個這碗粥根本不存在的問題。
如果對面坐著季臨,肯定要說她純屬沒事找事,可對方是霍淵時。
他聽后,將她面前的碗移開,“那你想吃什么?”
“螺螄粉?!?
那東西味道重,吃的人覺得香,聞的人覺得臭,霍銘征都受不了的味道,霍淵時肯定不會再接近她了,再加上那味道又酸又辣,正好能抵住她的反胃。
霍淵時聞眉頭微微一皺,“什么東西?”
“沒有就算了。”付胭故意裝作一副破罐破摔,大不了什么都不吃的刁蠻樣。
這樣子落在霍淵時眼里,只會覺得她是因?yàn)樯臍夤室庹也纭?
忽然他站起身來,離開餐廳,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付胭沒問他,也沒有吃桌上任何的東西。
他離開最好,和他獨(dú)處只會令她越發(fā)的恨他。
恨他傷了霍銘征,軟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