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好嗎?”
“我還沒考察好。”
霍淵時走到她面前,“那么現(xiàn)在,該睡覺了?!?
他清楚地看到付胭眼底的神色從一開始的被刷之后的憤怒到戒備。
他耐心地說道:“別忘了,這里是冰島,這時候太陽在晚上八點多才下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所以我才不讓你多吃,怕你睡不好?!?
付胭戒備他的不是這個。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他還留在這里,他想干什么?
想起上一次在南城,霍淵時假死之前,在車上對她做過的那些“親密”的事,她的身子就像被一條毒蛇纏繞著,渾身冰冷僵硬,泛起密密麻麻的疙瘩。
“你先出去?!彼D(zhuǎn)頭看向窗外,眼底的神色已經(jīng)從戒備轉(zhuǎn)換成了厭惡。
霍淵時的視線在窗玻璃的倒影中與她交匯,他柔聲道:“你昨晚沒睡好,今晚我陪你睡。”
他彎下身來。
付胭本能地抗拒,“你別碰我。”
“不碰你,你怎么上床睡覺?”霍淵時看著她的眼睛。
“我自己會走?!?
霍淵時點了點頭,他并沒有強勢抱起她,而是直起腰身,站在一旁,“那你站起來試試。”
付胭剛要將雙腳放在地上,卻發(fā)現(xiàn)雙腿就像灌鉛了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你卑鄙!”她怒紅了眼。
“你不是說過不騙我,沒給我下藥嗎?”
她一直擔(dān)心他會在飯菜里給她下什么藥,忘記霍銘征或是逼迫她就范的藥,所以她醒來后沒吃過一口飯,喝水也不喝他們送來的,而是喝浴室水龍頭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