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又朝那群鴿子撒去一把玉米粒兒,“之前讀不好你的名字,這次怎么樣?”
他說的付胭二字的確有些不同的味道,付胭沒有點破,“還可以,亞瑟先生習(xí)慣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好了?!?
“你的家人都怎么叫你的?”
“胭胭?!?
不過叫她胭胭的人并不多。
母親,霍銘征,以前霍叔叔在世的時候,傅寒霖,還有......霍淵時。
付胭不太愿意回想起那個人。
因為她對霍淵時的感情太復(fù)雜了。
他是哥哥,卻病態(tài)地想要占有她。
“胭胭?”亞瑟重復(fù)了一遍。
付胭看著他,想起剛才在一片拍打翅膀的聲音中,聽到亞瑟叫她,應(yīng)該是她聽錯了。
和他現(xiàn)在的發(fā)音并不同。
亞瑟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我還不算是你的家人,這樣叫你太冒昧了,我還是叫你mia。”
付胭點了點頭。
她站在窗臺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亞瑟”。
“亞瑟先生,我去那邊等銘征,不影響你喂鴿子了?!?
說著,她就要退回去,關(guān)上窗戶。
忽然亞瑟那只戴了彈力手套的手按在窗框邊,“我看你對喂鴿子挺感興趣的?”
付胭看向那群吃著玉米粒的鴿子。
“看它們吃東西挺有意思的。”
“銘征估計沒那么快,我之前受了傷還未痊愈,動作幅度不能做得過大,能勞煩你幫我喂鴿子嗎?”
亞瑟說著,他將那個灰色的鐵桶往付胭的面前推了推。
付胭遲疑地點了點頭。
她站在窗臺邊,抓起一把玉米粒,拋向不遠(yuǎn)處。
這一次,她拋的距離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