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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世深夜下了一場雨,悶熱了一下午的天氣總算涼爽了些。
付胭聽見轟隆隆的雷聲,下意識往霍銘征的懷里鉆。
然而她卻撲了個(gè)空。
她猛地睜開眼睛。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照得房間內(nèi)亮如白晝。
霍銘征疾步朝房間中間的那張大床走去,將坐起來的付胭摟進(jìn)懷里,“嚇到了嗎?”
付胭在他懷里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有點(diǎn)吵?!?
“我剛剛?cè)_了個(gè)涼水澡,沒注意到打雷?!被翥懻鹘忉尅?
否則他一定會在第一時(shí)間捂住她的耳邊,不讓她被吵醒。
冷水澡三個(gè)字戳中了付胭的笑點(diǎn),她在霍銘征的懷里悶悶地笑了兩聲。
霍銘征輕輕掐了一下她的臉頰,“好笑嗎?”
付胭立馬止住了笑,哄著他,“等回去了補(bǔ)償你?!?
“怎么補(bǔ)償?”霍銘征看似平靜地和她談判。
付胭往床上一趟,卷著薄毯,“任意套餐!”
她轉(zhuǎn)過身去,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隨后霍銘征溫?zé)岣稍锏氖挚圩∷哪_腕,嗓音喑啞,“別亂動,蹭到床上你又要心里過意不去了。”
他的身子隨之傾覆而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cè),低頭吻了吻她,再將她摟進(jìn)懷里,以一種保護(hù)的姿態(tài),讓她的后背緊貼在他的胸膛。
“睡吧,再打雷我會幫你捂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