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度對他來說過于甜了,但對付胭而剛好。
“還有,”他看向曹方,“暗中調查胭胭的那一枚胸針,五叔在十幾年前給她定制的,一定有跡可循?!?
“是?!?
霍銘征端著紅糖水上樓,付胭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這兩次生理期比以前好了很多,痛經的程度沒那么強,時間也沒那么長。
霍銘征擁著她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拿著水杯,一口一口喂她喝紅糖水。
其實不是紅糖起作用,是開水的作用。
但是付胭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
堂堂霍總大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值得嘉獎了。
付胭靠著霍銘征的胸膛,靠著河岸邊的煙火。
微風拂面。
這一刻她想到了歲月靜好。
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也挺好的。
付胭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句話好像不興說。
可不知道為什么,從那天剛到蘇黎世一直到現(xiàn)在,心里頭那股若有似無的不安仍然揮之不去。
也許是因為她的生理期的緣故。
這個階段身體內的激素水平變化很大,內分泌失調導致的心悸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愿睡一覺醒來,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
夜深人靜的城堡,一扇窗戶內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