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曹原是穿長袖的黑襯衣,今天溫度挺高,他只穿一件黑色半袖,所以手腕的東西就露出來了。
“小夏送你的?”他冷不丁問了一句。
曹原頓了一下,抬了一下左手,“嗯,她說保平安?!?
保平安......
曹方差點(diǎn)笑了。
誰會(huì)叫活閻王保平安呢?
只是下一秒他覺得自己整個(gè)人的三觀都顛覆了,曹原竟然臉紅了。
他清了清嗓子,專注開車,余光里曹原依舊是酷酷的表情,卻連耳根子都紅了。
回到利馬特河沿岸的房子,時(shí)間已經(jīng)不早了。
付胭的生理期忽然來了,霍銘征在她洗澡時(shí),下樓給她泡紅糖水。
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他一邊往杯子里放紅糖,一邊回頭看了一眼,是曹方。
“怎么還不休息?”
曹方走上前來,壓低了嗓音說:“霍總,前天晚上落在現(xiàn)場的第十一把狙擊槍里的子彈檢驗(yàn)出來了?!?
霍銘征捏著勺子的手一頓,隨后叮的一聲把勺子放回到玻璃罐里。
“有什么異常嗎?”
曹方皺了皺眉頭,“不知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子彈和當(dāng)初射殺西蒙的是同一型號(hào)。”
西蒙,是霍銘征名義上的舅舅,被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