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那邊的分公司臨時有事,兩天后就回來了。”霍銘征解釋。
付胭點了點頭,明天是周五,兩天后就是周天,希望珊珊男朋友那邊能快一點給她答復(fù),最好在霍銘征回來之前。
這樣,她就能好好地問問他了。
霍銘征給她吹好頭發(fā)將她抱起來放在梳妝臺上,“我不在的時候要好好吃飯,不能吃生冷的東西,一些不必要見的人也不要見?!?
“不必要的人指的是誰?”付胭好笑地看著他的眼睛。
霍銘征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說呢?”
“可是之前我答應(yīng)過大哥,周末要去看他,你放心好了不是我一個人去,大伯也去的,他下午給我打過電話?!?
霍銘征抿著薄唇。
要說傅寒霖是賊心不死,霍淵時才是那個潤物細無聲的人,他在付胭心中的分量比傅寒霖重多了。
即便知道他對她有意思,付胭也不會輕易割舍掉這段兄妹情,已經(jīng)刻在骨子里的親情,要她怎么割舍?
付胭搖了搖他的手臂,“霍老師,二哥,你別這么小氣,他是大哥。”
霍銘征最見不得付胭沖著他撒嬌,還是在這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寬敞的浴袍里面是真空的,里面一晃一晃的波浪,全被他看在眼里。
而她卻渾然不知,自己這副模樣落入男人的眼里是如何的致命的誘惑。
偏偏她現(xiàn)在碰也碰不得。
他嘆了一口氣,說不上是無奈還是拿她沒辦法,將她春光外泄的領(lǐng)口拉好。
“可以,不過你要帶上曹原,他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