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回銘玉府的這段時(shí)間都等不及了。
希爾頓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女士的白色襯衣和男士的黑色襯衣交疊在一起,凌亂地散落在門口的地上,撕扯得變形了的墨綠色半杯bra掉在玄關(guān)鏡下。
房間內(nèi)的喘息聲相互交融,付胭幾乎要招架不住,身體被霍銘征撞到床邊,又被他用力扯了回去,按在枕頭上,“到底喝了幾杯?”
“十......十杯......唔!”
“一次頂你一杯,嗯?”
“一次......什......么?”付胭的聲音被他撞得破碎。
霍銘征貼著她的耳廓,啞聲說了兩個(gè)字。
付胭只聽清楚第一字是高,后面那個(gè)字直接被他撞碎了,在一陣陣的浪潮后,她終于拼湊出了完整的兩個(gè)字。
霍銘征太過兇猛,他帶她共赴的云雨是直擊靈魂的,這種浪潮一次就足夠她小死一回,十次......
“不要了......”
她哭著求饒。
霍銘征將她攬進(jìn)懷里,吻著她濕漉漉的眼睛,“還敢不敢?”
付胭一陣陣地顫抖著,喘著氣的嘴根本說不出話來,她渾身都是汗水,濕漉漉的像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她這樣一副被人欺負(fù)的模樣,霍銘征又起了反應(yīng),但最終還是忍了又忍。
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吻掉她的眼淚,如獲至寶般地將她摟緊在懷里,望著她的眼睛,眼神里有炙熱的火焰般。
付胭忽仿佛能看穿他眼底的火熱和未消融的醋意,摟住他的脖子往她壓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二哥,你是我的,我僅有的?!?
墨玉色的眼瞳深處有什么東西驟然龜裂開,砰的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霍銘征啞聲一笑,“永遠(yuǎn)都是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