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曹先生為難的話,那就算了?!毙∠5吐曊f。
曹方想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希望她不要誤會,但一想到又要和女人說話,他就頭皮發(fā)麻。
等小希上了車,他也坐上了駕駛座。
車子停在蘭坊酒樓。
吃飯的地點是傅氏設(shè)計部的人定的,距離銘玉府還挺近的。
曹方將車子停下,下車?yán)_車后排的門。
小希抬眸看了他一眼,他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又往后退一步,然而生怕對方誤以為自己討厭他,他連忙說道:“我不太習(xí)慣和女人接觸。”
小希一愣,快速搖了搖頭,低聲道:“沒關(guān)系?!?
其實曹方恐女不是從小就會的。
而是后天的心理陰影。
他那時候十五歲,一邊讀書一邊打工,和曹原在不同地方打工,他為了能賺到更多的錢,選在一家會所當(dāng)洗碗工。
其實那么高檔的會所不會收一個未成年人,但因為他模樣長得好,經(jīng)理一口答應(yīng)他留下來洗碗。
第一次能賺到那么多錢,他很賣力干活,除了洗碗以外,也會幫忙洗廚房,刷地,心里既踏實又憧憬著未來,他和弟弟的房租有著落了,他要給弟弟買一雙新鞋。
可是他沒想到那是個狼窩,經(jīng)理趁他在洗碗從后偷襲將他迷暈,把他送到一個老女人的床上。
十幾年過去,他仍記得那個老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的惡心感。
要不是那晚被誤打誤撞的霍銘征救下,他的人生一定會陷入永無止盡的黑暗當(dāng)中。
后來他才知道霍銘征的家人在那里給他過生日,他從沒見過誰過生日比過忌日還臭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