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為難道:“是傅寒霖,傅總?!?
付胭捏緊了手里的筆。
傅寒霖,就更不行了。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話,傅寒霖一定會幫她。
可就是因為這樣,她才不能開這個口。
付胭讓小希先回工位上忙自己的事,并叮囑她不要告訴霍銘征。
她坐在辦公室里想辦法。
臨近下班時,泰國那邊突然打電話來。
“付經(jīng)理,碼頭那邊松口了,只要事后我們把另一道手續(xù)補上就行,一個小時后,我們的貨物就能發(fā)往國內(nèi)?!?
付胭愣了一下,“他們怎么突然松口了?”
“他們說是霍先生叫人和他們溝通的?!?
霍先生......
掛掉電話后。
付胭看了一眼被她放在桌面上的一枚玫瑰花胸針。
這是她去年生日霍淵時送她的漂洋過海的禮物,和當初霍叔叔送她的,被沈唯拿走的那一枚一樣。
她最近都穿職業(yè)套裝沒有機會能戴這樣復古風格的胸針,再加上霍銘征醋壇子,她就沒再戴過了。
霍先生......
如果是霍銘征,他應該會給她打電話。
應該是霍淵時。
可如果真的是他,就算他有一些自己的產(chǎn)業(yè),可要和泰國那邊的出關(guān)口溝通并不是容易的事。
付胭在通訊里找到霍淵時的電話,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