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玉府里這么沉不住氣的人,不會往他跟前湊。
霍銘征眼都沒睜,“被季晴甩了?”
秦恒腳步一頓。
大剌剌坐在他面前,想起季晴那張臉,頭疼得直皺眉頭,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應(yīng)該是她的生理期到了。
難怪這么不可理喻。
明明霍銘征一點多余的表情都沒有,但那三個字透著濃濃的嘲諷。
“你想太多了,沒追也沒交往,哪來的甩?”
“那就是季晴單方面甩你。”霍銘征一字一根刺往他的心口扎。
秦恒抿了一下唇,他看著霍銘征靠在躺椅上,真想一腳把躺椅踹翻!
起身,大步離開花園。
和付胭打了個照面。
“秦太醫(yī)不留下來吃午飯?”
秦恒臉色鐵青,卻不是沖著付胭,“氣都?xì)怙柫恕!?
付胭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朝霍銘征走去,將水杯放在旁邊的矮桌,“你又欺負(fù)秦太醫(yī)了?”
霍銘征拉著她的手將她扯進(jìn)懷里抱著,“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是季晴氣的?!?
“季晴姐?”
“嗯,”霍銘征把玩著她的手指,“他喜歡季晴?!?
付胭先是驚訝,而后又想起之前在醫(yī)院碰見過幾次,總覺得他們之間挺曖昧的,原來是這樣。
她的表情耐人尋味,“季晴姐可不好拿捏?!?
霍銘征笑了笑,“秦恒只有被她拿捏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