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寫字嗎?”付胭問他。
霍銘征說:“我十三歲那年發(fā)生的事,導(dǎo)致我那幾年情緒很不穩(wěn)定,我父親就告訴我一個方法,寫毛筆字?!?
桌上是剛打開的筆墨,霍銘征抓起她的手,讓她握住筆桿,“手指再往上一點(diǎn),讓我看看你臨摹了我的幾分?”
付胭窘迫,他還記得自己臨摹他的字這件事,“我寫得不如你的好,浪費(fèi)了這么好的紙?!?
他用的宣紙,一張就值好多錢。
霍銘征輕聲嗯了一下,氣息暖暖地貼著付胭的耳廓,垂眸看著她的眼睛,“霍老師親自教你?!?
雨打窗外,窗內(nèi)霍銘征握住付胭的手,提筆,在紙上緩緩寫下:生死
付胭手一顫。
“專心?!被翥懻鳉庀⑵椒€(wěn)。
他手心的溫度直接且霸道地貼著付胭的手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攏著她,她整個人都依靠在他的懷里,從今天中午到剛才一直惶惶不安的情緒,漸漸消散,心里唯有留下霍銘征帶給她的溫暖。
隨著毛筆落下,宣紙上是氣勢磅礴,蒼勁有力的四個字:生死與共
......
這場雨一直從傍晚下到了深夜,城郊別墅的花園里,幾盆未來得及轉(zhuǎn)移的花被雨打得七零八落。
霍淵時坐在落地窗前,看著被打亂在地上的殘花,神色平靜且淡然。
他攥著拳抵在唇邊輕咳了幾聲。
恰巧阿吉推開門進(jìn)來,他快步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霍淵時的背,“霍先生?!?
“無礙。”霍淵時抬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