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霍銘征對傅寒霖微微頷首,脖頸上的吻痕在燈光下愈發(fā)的明顯刺眼。
傅寒霖視線微頓。
離開會所坐上車后,霍銘征解開了襯衣上的兩顆扣子,拿出手機(jī),撥了一串號碼出去。
電話響了兩聲,對面接起。
對方語氣恭敬道:“銘征少爺?!?
“索倫,我要洛韋沃斯精神病院的所有病患的信息以及監(jiān)控,盡快?!?
電話那頭的索倫愣了一下,之前銘征少爺就調(diào)查過那家精神病院的某個女人,沒想到又重啟了。
不過這些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他需要做的就是絕對服從霍銘征。
“是,銘征少爺。”
一束霓虹從車外照進(jìn)來,霍銘征掛了電話。
曹方雖然沒聽見霍銘征和傅寒霖說了些什么,但從霍銘征吩咐索倫做的事,便可知曉一二。
“霍總,您相信傅寒霖說的話嗎?”
霍銘征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淺淺的咬痕,是今晚他和付胭做的時候,被她咬的,他的目光流連其上,眼神溫柔。
他攥起手指,看向窗外,眼神逐漸冰冷,“不能盡信?!?
只是傅寒霖說的晉城童謠令他產(chǎn)生了警惕,因為晉城管轄范圍內(nèi),有一個縣城的名字叫通縣。
這個地方,令他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