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傅寒霖占用的是付胭的私人空間,他的心里就很不爽。
這種不爽一直持續(xù)到車子停下。
付胭就要開門下車,他從鍵盤上移開手,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
付胭后背直接撞進(jìn)他的懷里靠在他胸膛上,被他包裹著。
她想起身,霍銘征卻從后抱住她,雙手?jǐn)堉难?,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涌上腦海,付胭的臉騰的一下又燒又熱,這可是大白天!
“霍銘征,你別逼我......”
腰上的那兩條手臂收得更緊了,不廢一字一句就打斷了她的話,大有就算她扇他巴掌,他也不松手的架勢。
因?yàn)榭酥浦榫w,霍銘征的聲線低沉到了極點(diǎn),“胭胭,你沒看出來我在吃醋嗎?”
付胭:“......”
怎么,昨晚喝酒了發(fā)酒瘋還能延續(xù)到今天嗎?
而且,他的語氣,怎么還給委屈上了?
但鬼使神差地,付胭開口解釋道:“傅寒霖問我是不是搬走了,沒說其他什么,你不用一副捉奸的表情在那邊盯著我看?!?
她以為這句話說完,霍銘征至少不會再纏著她不放了,然而,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下巴蹭過她的頸窩,聲音又低又黏,“你怎么知道我一副捉奸的表情?”
如果不是分神往他這邊看,又怎么能知道?
付胭頓時(shí)被他問得啞口無,可事實(shí)上,她的確看霍銘征了,而且還不止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