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上的肌膚尤其嬌嫩,腳的側(cè)面被高跟鞋刮紅了。
霍銘征動作輕柔,卻也不失力道,莫名的很舒服。
過去霍銘征從來沒有給她這樣揉過腳,這種感覺很微妙,付胭很不適應,也覺得不合時宜。
“不用揉。”她下意識要把腳抽回來。
霍銘征卻一手圈緊她的腳,語氣緩緩地開口問道:“我做的廣城菜好吃嗎?”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付胭還是剛才的回答,“馬馬虎......護,??!”
她整個人都要彈起來,被霍銘征扣住手臂壓進懷里,低沉地說道:“胭胭,不許對我撒謊?!?
霍銘征捏著她白嫩的小腳,仿佛捏住了她的命門。
付胭怕癢,尤其是腳底。
她癢得眼睛飆淚,“霍銘征你無賴,放開我!”
“好吃嗎?”霍銘征貼近她的耳邊再問了一遍。
他看著被他按在懷里,癢得直縮身子的付胭,一下子好像回到了以前,他們剛才一起的那段時間。
現(xiàn)在想起來,他們好像在互相試探,互相克制著,又十分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的位置。
她偶爾會做一些情侶間才會的親昵,他看在眼里,也想縱容著她,陪她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給她拿飲料和零食。
不知道是不是入戲深了,還是她卸下了防備,斜靠在沙發(fā)上,用腳尖點了點他的腿,叫他的名字,給她拿冰可樂。
當時她的生理期接近尾聲了,他不答應,她就一直拿腳尖輕輕踢他的大腿,他不是生氣,而是怕自己把控不住,抓著她的腳握在手心里,不讓她再無意識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