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被熱氣蒸騰過,她的臉暫時有了些血色。
但她還是緊抿著唇,強烈的疼痛令她肌肉都是緊繃著,眼圈微微濕潤。
霍銘征抱緊她,“馬上就好了?!?
曹方很快就上樓來了,霍銘征告訴他密碼,他開門進來,在客廳喚了一聲霍總。
霍銘征摟著付胭,對站在客廳不敢靠近的曹方說:“泡一杯紅糖水來,杯子在廚房?!?
曹方泡了紅糖水進屋,并且拿了一片霍總讓他買的暖身貼,他眼睛不敢亂看,走到床邊,霍銘征接過水杯和暖身貼,他立馬就出去了。
霍銘征先撕開暖身貼的外包裝,拉開付胭的浴袍,隔著小褲貼在她的小腹上。
這些都是以前在一起,付胭的習慣。
做完這些,他再拿起水杯嘗了一下水溫,不燙口,才將杯口遞到付胭嘴邊,“喝點,會舒服一些?!?
付胭唇瓣微動,“放著吧,我自己來,麻煩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
霍銘征斂眸,“等你喝了我就走?!?
付胭不管他,忍著痛從他懷里掙脫開,躺倒在床上。
她背對著霍銘征,她緩緩地說:“傅寒霖已經(jīng)告訴我了,我在蘇黎世的時候應(yīng)該是被盧娜下毒了,才會身體虛弱,失去那個孩子的原因和我中毒有必然的聯(lián)系,但是如果不是你,也許我能留住那個孩子?!?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到枕頭上。
付胭回想起失去孩子的那天,仿佛骨頭縫隙都在澀澀發(fā)痛。
她顫抖著呼出一口氣,“既然你能猜出密碼,也能猜到我為什么設(shè)置這樣的密碼,霍銘征,我們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