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被帶走,說明霍靜淑和她的孩子沒事了。
應(yīng)該平安了吧?
曹方皺了皺眉,神情凝重道:“孩子沒保住。”
付胭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驀地一僵,臉色近乎透明。
腦海里一片空白。
隨后那一灘鮮紅的血?jiǎng)澠瓶瞻?,占?jù)了她整個(gè)腦海。
眼圈驀地一紅。
曹方不敢去看她的臉,“五小姐現(xiàn)在誰都不想見,她只想見你。”
他頓了頓,接著說:“她說沒見到你之前,不會(huì)吃東西的。”
付胭心底一沉。
原來這就是帶她離開祠堂的理由。
她還以為,霍靜淑轉(zhuǎn)危為安了,或者......霍銘征相信她說的話,要放她走了。
原來都不是,老天爺也不肯放過她。
她跪在祠堂,每分每秒都在祈禱著霍靜淑的孩子沒事。
她并不完全為了自己,而是初為人母,她能感同身受,那種喜悅,和患得患失,她并不希望霍靜淑痛苦。
打開祠堂門,一股寒風(fēng)吹過來,曹方連忙抖開一條毛毯披在她的肩上,扶著她往外走。
她慢慢挪動(dòng)沉重酸痛的腿,根本沒辦法走快,站著都成了困難,往外走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樹影重重,站在車外高大挺拔的男人仿佛融入夜色中,指間夾著一支煙,煙霧被風(fēng)吹走了,火星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