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躁躁?!?
付胭聽見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酒吧迷醉的燈光晃動著,霍銘征站在五光十色里清貴冷漠,和這樣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轟的一聲,她強行建立起來的高墻瞬間坍塌!
剛才她是不敢在那個變態(tài)面前露切,怕對方突然喪心病狂對她做什么才強裝鎮(zhèn)定。
此刻她雙腿一軟,緊抓著霍銘征的胳膊,出于本能,眼淚奪眶而出的瞬間她又給憋了回去。
“怎么了?”秦恒見她的臉?biāo)查g發(fā)白又瞬間發(fā)紅,低聲問,“出什么事了?”
他熟悉,這是一個人在高度緊張害怕之后的表現(xiàn)。
他看了一眼霍銘征,奈何霍銘征沒看他,直接拎著付胭進了旁邊的空包間。
門關(guān)上。
“說吧?!?
霍銘征站在她面前,解開兩顆襯衣紐扣,他喝了一點酒,酒味不重也不難聞。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無孔不入地包裹著她,不禁讓她想起那天在更衣室里的畫面。
她看著眼前男人的黑色襯衣,心跳漸漸平靜,搖頭,“沒事。”
“沒事會慌成這樣?”
付胭不不語,霍銘征從兜里掏出煙盒打火機,斜靠在門上點煙,仿佛她不說,他就有耐心等下去。
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毫不遲疑掛了。
“怎么不接電話?”霍銘征點煙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