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吹來,酒的后勁更猛了些。
秦恒回到屋子,當他剛踏入門檻的瞬間,他忽然打了個冷顫。
隨即又打了幾個噴嚏。
......
季晴已經(jīng)一天沒有聯(lián)系他了。
當他再給歐陽凡打電話的時候,歐陽凡說季晴正在出席晚宴。
秦恒握緊電話,“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歐陽凡干笑兩聲,“秦醫(yī)生,我騙您干嘛呢?”
“晚宴地點在哪?”
歐陽凡對答如流,“和平飯店。”
這是歐陽凡隨口胡謅的。
當然燕京城的確有一家和平飯店。
可他卻不知道和平飯店是秦恒朋友開的。
秦恒掛了電話,撥通黎東白的號碼。
電話接通,不等黎東白開口,他先問道:“東哥,今晚你家飯店有辦晚宴嗎?”
“巧了,我正帶著老婆孩子在飯店里吃飯,你等我一會兒。”
秦恒聽見黎東白挪開手機詢問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傳來,“沒有,怎么了?”
“沒事,不打擾你用餐了。”
秦恒掛了電話之后,拿起外套,對隋興說道:“我要去一趟燕京城?!?
“現(xiàn)在嗎?”隋興緊跟著他的腳步。
秦恒嗯了聲。
隋興連忙訂機票。
飛機深夜在燕京城機場落地。
燕京城比南城的溫度低了很多,尤其是深夜,秦恒的襯衫外面只套了一件不算厚的夾克。
他出門急,并沒有想過這些事。
他只想找到季晴,當面問問她,是不是他做錯了什么事?
為什么不聯(lián)系他,不接他的電話?
季晴對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是從前天晚上開始的。
明明前天下午他要進行手術(shù)之前打電話給她,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異常。
那么問題就出在前天下午和前天晚上他回到豪庭一品那段時間之間。
可是那段時間他在手術(shù)室,除了給病人開刀就是縫針,沒有出現(xiàn)任何差錯。
難道是......
秦恒剛落地,就收到隋興發(fā)來的信息。
是季晴下榻的酒店,以及她的房間號。
坐上車后,秦恒想給季晴打電話,又不想被她察覺到他人已經(jīng)在燕京城了。
他強忍著沖動。
卻沒發(fā)現(xiàn)一輛與這輛出租車相錯開的商務車來往機場的方向。
一整天都是陰沉沉的燕京城下起了小雨。
秦恒到酒店,卻上不了樓,他立即到前臺開了一間季晴同樓層的房間,拿到房卡才能刷電梯上樓。
可等他上樓,卻發(fā)現(xiàn)本應該住著季晴的那個房間有服務員在打掃衛(wèi)生。
秦恒當即叫住一位服務員,“這個房間里的人呢?”
服務員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已經(jīng)退房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