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眼神緩緩向下。
忽然車子經(jīng)過減速帶,秦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了。
明明車子的避震系統(tǒng)不錯(cuò),他卻借著這股沖勁,碰了一下季晴的唇。
偏偏這時(shí)季晴閉上眼睛,往后靠在椅背上。
兩人的唇就像微風(fēng)拂過水面那樣,輕輕擦過去。
不留下一點(diǎn)痕跡。
秦恒猛地攥緊手指,收回視線靠著椅背,捏了捏眉心。
他也喝醉了吧。
一斤多的白酒。
否則要怎么解釋剛才的沖動?
車子經(jīng)過八號院。
秦恒卻對季晴的助理說:“先送她回去吧?!?
助理想說季總不住這里。
可這時(shí),季晴悠悠睜開眼睛,透過內(nèi)視鏡看了一眼助理,說:“也行?!?
車子停在二號院門口。
秦恒開門下車。
腳剛落地,便有些許的眩暈感。
這酒的后勁還挺大。
他先助理一步,繞到車的另一邊,將車門打開。
“下車吧,大小姐?!?
季晴朝他伸手。
秦恒仿佛出于本能一樣,伸出手,讓她的手扶著他的手臂,而他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把人從車?yán)锢鰜怼?
并拿起座位上的運(yùn)動背包。
“能走嗎?”
季晴呵出一口氣,“不能走,你要背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