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便找了個借口。
之后兩人斷斷續(xù)續(xù)又說了一些話。
秦恒溫柔地說:“再有四天我就能被放出去了,等我出去,就去倫敦找你。”
季晴嗯了聲。
她今早起床刷牙的時候干嘔了。
懷孕基本上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骸?
“到時候我告訴你一件事?!?
不管秦恒怎么軟磨硬泡,季晴就是不改變主意,要等他來了再說。
對兩人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期盼?
之后秦恒那邊的信號變?nèi)趿?,電話被迫中斷?
他沿著剛才的路線繼續(xù)找信號,卻再也找不到了。
等他找到信號,沒有立即給季晴打電話,而是先撥通郁蘭的電話號碼。
“喂。”郁蘭習慣性的用英文開口。
“媽,是我?!?
郁蘭一愣,隨即從沙發(fā)上起身,“小恒!你還在智國嗎?趕緊回來!”
“我可能有被感染的風險,正在被隔離?!鼻睾愫唵握f明自己的現(xiàn)狀。
郁蘭一聽他被隔離,著急說:“我會派人去......”
秦恒站在玻璃窗前,一部分的陽光透射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里,“媽,這是我職責所在,雖然我來智國的本意不全是這個?!?
郁蘭半瞇著眼睛,情緒有些失控,“是為了季晴?”
“為什么你會這么認為?”
秦恒緊握著手機,眼底劃過一絲冷意,“你知道我喜歡她。當年我明明也是喜歡她的,為什么會不告而別,為什么這么多年我都記不得我曾經(jīng)對她那么心動?因為是你從中作梗?”
“我說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