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個中年男人忽然和郁蘭打了聲招呼,“我先回燕京城了。”
他對著秦恒微微頷首。
秦恒禮貌地把人送到病房門口。
回到病床邊,他扶起郁蘭,為她吃藥。
“等媽媽身體好一些了,我們出國吧?”郁蘭看著秦恒。
秦恒嗯了聲,“可以?!?
“反正要出國,學校就不要去了吧,反正也沒什么事,你在醫(yī)院陪陪媽媽?!?
秦恒將水杯放在一邊,扶著郁蘭躺下,“我知道的,我哪也不去?!?
五月底郁蘭出院。
她和秦興遠辦離婚手續(xù)花了不少時間,一直到六月八號,在所有學子進行英語聽力考試的時候,一架飛往美國紐約的飛機從南城上空劃過。
飛機上,郁蘭握緊秦恒的手,“以后就跟媽媽一起生活了,以前媽媽有苦衷,以后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合格的媽媽?!?
“媽,我沒怪過你。”
郁蘭嘆了口氣,看向窗外翻涌的云層,神情漠然。
......
秦恒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十點半。
這一覺,他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他夢見自己回到了高二下學期,他和季晴初次見面的時候。
很奇怪,以前在美國生活的時候,他偶爾會想起以前的同學,也包括季晴,但卻好像對以前的事記得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