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風(fēng)衣和白襯衣都被血染透了。
她卻搖頭說:“是我同事的血,沒關(guān)系的?!?
“你去忙吧,這邊我來處理?!?
季晴一回頭,便看見朝這邊走來的秦恒。
他走到她面前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鞋子都跑掉了。
沒了高跟鞋,她的身高就到秦恒的鼻尖,在女人堆里也算是拔尖的身高。
季晴撩了一下耳邊亂了的碎發(fā)別到耳后,“好巧?!?
是挺巧的。
距離上次兩人見面是將近五個月以前。
南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兩個生活上沒有交集的人,很難碰面。
秦恒前段時間去國外參加了一個專題會,一去就是一個多月,每天早出晚歸,住醫(yī)院的時間比住家里還更多。
他看著面前渾身是血的季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季總的每次出現(xiàn),都挺叫人意外的?!?
“不打擾秦院長工作了,我去看看我同事怎么樣?!?
季晴說著,就要跟過去,秦恒卻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我同事能處理好,倒是你,確定沒有傷嗎?”
他將季晴的手腕翻轉(zhuǎn)過來。
原本白嫩的手心橫亙著一條劃傷。
傷口看上去不深,卻很長,血模糊了她的手心。
秦恒微微皺眉。
“小傷?!奔厩缯f著就要將手抽回去。
秦恒不放手,“不是說你同事被生銹的鐵板劃傷嗎?你的傷呢,如果也是生銹的鐵板所致,會有感染破傷風(fēng)的風(fēng)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