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看得見摸得著,卻睡不到的感覺,簡直比隔靴搔癢還難受。
他靜靜地看著付胭。
眼神清澈。
付胭忽然覺得背脊一麻,怎么感覺他的眼神里有幾分無辜?
她被自己的念頭給驚到了,但再看霍銘征,他仍是靜靜地看著她。
對她的話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拒絕,但卻沒有再做出要攬著她的動(dòng)作。
無聲無息地將委屈發(fā)揮到了淋漓盡致。
付胭嘆了一口氣,挪動(dòng)身子靠近他一些,朝他伸出手,“頭抬起來一些。”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霍銘征還是聽話地抬起頭,仍是一句話也不說,用清澈的眼神看著她。
對上那雙眼睛,付胭覺得自己真是快要被逼瘋了,霍銘征他怎么可以......
付胭煩躁地嘖了一聲,“閉上眼睛。”
霍銘征聽話地閉上眼睛。
看著對自己聽計(jì)從的男人,付胭的心底驀地一軟,腦海里有一道聲音在告訴她:付胭,你完蛋了。
感覺到付胭的手臂從他的脖子下橫穿過去,搭在枕頭上。
霍銘征莫名覺得心頭被撩撥了一下。
即使閉上眼睛,他也能察覺到付胭朝他靠近,窸窸窣窣地挪動(dòng)身子的聲音。
隨后他聽見付胭的聲音灌入他的耳朵里,“躺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