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醫(yī)院,霍銘征倏然握緊手機,也許是心神不寧的緣故,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啞著聲音,沉聲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羅叔咽了口唾沫,“剛剛我給送付小姐出門的保鏢打電話,讓他去看看付小姐準備回來了沒有,結(jié)果那家會所今天根本就沒有人聚會,付小姐也不在會所里?!?
“你怎么知道她來巴黎?”
“是小夏姑娘給我打的電話,付小姐叮囑她,晚上十一點給我打電話,告知她的行蹤?!?
小夏的電話是在保鏢說付小姐不在會所,并且他打電話過去提示關(guān)機的兩分鐘之后。
天知道這兩分鐘羅叔的天都塌了。
好在付小姐提前做好了準備,還知道叫小夏給他打電話,不讓他擔心。
可她一個人去巴黎,難道他就不擔心了嗎?
那可是霍總的寶貝疙瘩啊!
“幾點的飛機票?”霍銘征的聲音沉到了極點。
羅叔回答:“下午三點的?!?
霍銘征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是南城時間深夜十一點,飛機飛了八個小時。
還有三個小時左右就到巴黎了。
掛了電話,霍銘征沉默地看著手機屏保上付胭睡著后的側(cè)臉,她趴在枕頭上,頭發(fā)有點亂卻絲毫不影響她整體的美貌,反而有種動人心魄的氛圍感。
他該說她演技進步了,瞞過了他?還是說他太疏忽了,被這樣的小把戲給蒙混了過去?
而她為什么要瞞著所有人,突然來巴黎了?
這件事一定是和他有關(guān)系。
十之八九是和他的腦部瘀血有關(guān)。
劉韜保證過會守口如瓶,不會告訴付胭那兩顆藥的真相,否則事情敗露了他會給他打電話,然而沒有。
而他那天在醫(yī)院第一次做的有問題的腦部ct,只是從檢查醫(yī)生的儀器里看到結(jié)果,他看過之后就消除了,霍淵時應(yīng)該沒機會拿到他的真實檢查結(jié)果,他告訴付胭真相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