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抓了個(gè)枕頭墊在她的腦袋下,一眼看穿她的表情,聲音在霸道和溫柔中能擦出火來(lái),“別找借口?!?
壁燈的光將兩道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投射在墻上。
付胭幾次被霍銘征撞到床邊又被他拉了回去。
重新被填滿,嬌嫩泛紅的腳趾緊繃蜷縮。
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喟嘆聲。
付胭被他的聲音磨得簡(jiǎn)直快瘋了,她將整張臉埋進(jìn)枕頭里,汗水浸透了額前的發(fā)絲,一雙清透的眼眸被情欲沖撞得支離破碎。
“胭胭?!被翥懻鲗⑺哪樲D(zhuǎn)過(guò)來(lái),薄唇貼在她的耳后,黏糊糊的汗水蹭在她身上。
“你別......叫我。”
付胭聽不得他用這樣的聲音叫她名字。
霍銘征低沉地道:“嗯?”
“不喜歡?”
付胭的眼角掛著生理性的淚水,濕漉漉的,她聽著男人毫不收斂的氣音,喘著氣封住了他的唇。
別說(shuō)話。
霍銘征。
我快瘋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霍銘征這么磨人?
霍銘征看著沉淪在欲海中無(wú)法自拔的她,低笑一聲,勾住她的下巴,更深地回吻著她。
樓下的鐘擺敲響子夜的鐘聲。
二樓的主臥大床已經(jīng)沒(méi)辦法睡了,霍銘征給付胭洗完澡后,抱著她上三樓。
在樓梯的拐角處,他停下腳步,借著窗外傾瀉而來(lái)的月光看著懷里的人。
她半闔著眼睛,又困又累,往他懷里鉆,又像一只饜足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