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抿唇,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你沒必要這樣。”
“難道我像霍淵時那樣給你送飯,你就會吃嗎?”霍銘征這句話聽不出是醋味多一點,還是委屈多一點。
三天了,霍淵時連續(xù)三天給付胭送飯吃了。
在霍淵時明明清楚他一定會知道的情況下,還是這么做了,這種赤裸裸的挑釁,以前霍銘征還真不知道,自己這位云淡風輕的堂哥,骨子里對付胭的占有欲并不比他少。
付胭一愣,想問他怎么知道霍淵時給她送飯,算了,反正也問不出什么來。
“你怎么不問我怎么知道?”霍銘征搶了她的心理活動。
“你會告訴我嗎?”
霍銘征自嘲地勾了一下唇角,“你都沒問我,怎么知道我告不告訴你?!?
“你要是賣關(guān)子,我就不聽了?!?
霍銘征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臂,“我派人監(jiān)視他?!?
“他喜歡你,我看他不爽?!?
付胭看著他,被霍銘征的直接給弄得不會了。
然而霍銘征卻沒有告訴付胭全部,現(xiàn)在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猜測霍淵時和黎沁的死有關(guān)。
余光瞥見她穿著高跟鞋,今天去市政提交競標書奔波了一下午,他掐著付胭的腰將她抱起來,放在一張干凈的桌子上。
“霍銘征,你干什么......”
付胭開口反抗,霍銘征已經(jīng)彎腰,將她左腳的高跟鞋脫下放在地上,他低著頭,動作輕柔地揉著她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