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原恭恭敬敬站在一邊,“霍總?!?
霍銘征拉著門把,“把人揍一頓,丟出醉人間。”
鄧少連忙跪地求饒,撲過去要抱霍銘征大腿,被曹原一腳踹開!
“霍總,霍總我錯了,我就是虛榮心作祟才撒謊是霍家的親戚,我立馬回去跟他們澄清,您饒了我一次?!?
霍銘征側(cè)臉冷寒,“你最大的錯是叫她妹妹,她是什么人,你也配。”
包間門關(guān)上,里面隱約傳出男人的悶哼聲,曹原打人有一手,疼得叫對方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
霍銘征擰開水龍頭開關(guān),洗手,曹方走過來。
“霍總,付小姐剛剛離開包間了。”
霍銘征一邊洗手一邊問,“怎么了?”
“好像接到一通電話,就走了,挺著急的。”
霍銘征擰住開關(guān),連手都不擦,轉(zhuǎn)身徑直走向電梯。
今天的南城雖然升溫了,可到了晚上風(fēng)大,她大概白天覺得暖和,所以穿的很少,她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冷風(fēng)一吹,準(zhǔn)要著涼感冒睡不踏實。
電梯到了一樓,霍銘征在一樓沒有看到付胭,按理說曹方說她剛下樓,不會走得這么快,看來是真的有急事。
他邁開長腿,腳步快卻很穩(wěn),一邊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一邊將運動外套的拉鏈拉下。
走到門廊下,他脫外套的手一頓,還沒擦干的手被冷風(fēng)吹得發(fā)紅。
停車場停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車門打開,風(fēng)塵仆仆,應(yīng)該是出差剛回來的傅寒霖從車上下來。
體貼地給付胭披上外套,兩人一起上了車。
原來,她著急下樓來,是見傅寒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