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和霍淵時因為至少霍淵時的人在金陵名邸莊園里向付胭透露季臨出車禍的事而鬧得不愉快。
正常人絕不可能心平氣和坐下來共進午餐。
可他想錯了,霍總非但留下來用餐,還對每道菜品頭論足,霍淵時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曹方心想,這兩個人不愧是親堂兄弟。
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沉得住氣。
吃完午餐從霍淵時的別墅離開。
霍銘征扯開領帶,一邊仔細地卷起來,一邊問曹方,“她去哪了?”
曹方回答,“去秦醫(yī)生的醫(yī)院了?!?
霍銘征臉色陰沉,說什么明天工作的事要處理,當時他就知道是她不想留在那里的說辭。
如霍淵時所說,她在躲著他。
車子緩緩前行,霍銘征捏了捏眉心,當初是他親口對她說要還她自由,過新的生活。
是他親手將她對他的信任斬斷,如今如果再而無信,以她的性格索性徹底從南城消失。
霍銘征揉著眉心的動作愈發(fā)沒有收斂,曹方見狀,加大了油門,將車子開回金陵名邸。
霍銘征從車上下來,管家羅叔上前迎接,“霍總,筱醫(yī)生已經(jīng)到了?!?
筱醫(yī)生,筱艾就是當初秦恒介紹給霍銘征的心理醫(yī)生。
霍銘征嗯的一聲,邁開長腿朝客廳走去。
筱艾坐在沙發(fā)上喝茶,聽見腳步聲,從容放下茶杯,起身,“霍總?!?
霍銘征頷首,“有勞筱醫(yī)生走一趟了。”
“霍總哪里的話,您是我的病人,照顧您的病情是我的責任,聽說您又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