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看著煙頭上忽明忽暗的火星。
付胭離開夜市是十一點,他派出去的人說車子是朝著傅家老宅開去的,夜市到傅家一個小時的路程,而傅家到醫(yī)院將近一個半小時時間。
他們在傅家只停留了十分鐘。
十分鐘而已,從大門口到傅寒霖的房間估計都耽擱了一半的時間。
秦恒還在不斷添油加醋,“我看他們就挺般配的,傅寒霖是公認的有涵養(yǎng),紳士風度,付胭這種被愛傷過的女人最需要這種溫暖的......”
霍銘征忽然掐滅了煙,從沙發(fā)上起身,秦恒連忙問他:“去哪?”
霍銘征語氣發(fā)冷,不緊不慢地說:“有幾句話對季晴說?!?
“你和她能有什么好說的!”秦恒下意識回了一句。
男人輕飄飄的話傳到他耳朵里,“聊聊你那天在我病房發(fā)瘋的事,好像是因為她那小奶狗助理吧?”
秦恒飛快地從椅子上起身,拽住霍銘征的胳膊,“你還講不講武德了?說你就說你,你扯上我干嘛?”
霍銘征一不發(fā)地看了他一眼。
秦恒立馬繳械投降,“行,我不說付胭了,不往你傷口上撒鹽了行不行?”
什么臭脾氣!
狗還是霍銘征狗!
“季臨病房外的走廊有風,叫人把周圍的窗戶都關(guān)上?!被翥懻髯氐缴嘲l(fā)上。
在季臨醒來之前她肯定是不愿意走的,病房沒辦法進去,那就只能在走廊等了。
秦恒完全沒脾氣了,陪著笑:“好,馬上按照霍總您的吩咐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