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不出來不代表他看不出來,某人手背暴突的青筋都快化作一把劍把傅寒霖給解決了。
他看熱鬧不嫌事大,斜睨了一眼霍銘征,“這里也沒霍總什么事了,怎么還不回去?”
霍銘征睇了他一眼,邁開長腿朝走廊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秦恒回到辦公室,果然看見一尊大佛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從他的抽屜里掏出煙盒和打火機。
“嘖嘖,”秦恒雙手插兜往里走,用腳尖把門勾上,大剌剌地走進去坐在辦公椅上,“凌晨一點,孤男寡女,你說,他們是從哪里來???”
飄散開的煙霧模糊了霍銘征的眼神,他撣了撣煙灰,沒說話。
秦恒繼續(xù)拱火,“傅寒霖看著挺清醒,不過好像是喝酒了,你說喝了酒的男人面對自己心儀的女人,真的可能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嗎?”
忽然一個煙盒朝他丟過來,他雙手接住,手心被煙盒甩過來的力道扎了一下。
他一邊吸氣一邊罵道:“真下死手啊你!”
“說你兩句就惱羞成怒?!?
霍銘征眼底暗影浮沉,“她發(fā)型沒變,衣服也沒換,連唇上的口紅都在?!?
秦恒愣了一下,“你變態(tài)啊?!?
居然連付胭的發(fā)型衣服唇妝都記得一清二楚。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不對,你怎么知道這些,別告訴我,你還跟蹤她了?”
“巧遇上的?!被翥懻魑艘豢跓?。
“呵,”秦恒信他個鬼,“那南城也是夠小的,這么晚你在哪遇到她的?”
能篤定付胭身上的這些細節(jié)沒變化,一定不會是很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