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是整個醫(yī)學界的難關,不過他們有最尖端的治療方案,會在極大程度上減輕季臨的腦部病變,我們要相信奇跡?!?
付胭的眼眶酸澀泛紅,“謝謝你秦醫(yī)生。”
秦恒在電話那頭停頓了兩秒,“付胭,那是絕對權威的團隊,以我的資質和能力是請不到的,是阿征出面?!?
付胭臉色凝住。
霍銘征明明說是秦恒聯系的專家團隊。
秦恒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來,“我們正在會診,調整出一個最佳的方案,先不說了。”
電話掛了,羅管家謹慎地將手機從付胭手里抽走。
他耐心地解釋道:“付小姐,您別怪霍總瞞著您,是,季二少爺是您最好的朋友,瞞著您的確不應該,很不顧您的感受,這一點霍總的確不應該?!?
他緊接著又說:“可是季二少爺出車禍,他知道您一定會急,而您現在的身體狀況,除了擔心之余壓垮身子之外,什么也做不了,霍總他嘴巴不說,但他最擔心的就是您的身體,在這之外,都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
羅管家將這套先抑后揚玩的明明白白。
付胭聽著窗外的雨聲,手指摳緊桌布。
他嘆了一口氣,“我和您交心說一句?;艨倧男?,霍教授忙于學校的工作,二太太又經常世界巡回演出,沒人管他,缺少父母教育的孩子很容易出現人格的缺陷,再加上他年少時出了那種事,思想比一般人極端太多。不像大少爺的父親從政,人為處事上的細節(jié)他從小耳濡目染,情商自然高,當然我不是拿大少爺和霍總比較,也不是故意替霍總說話,我說的都是實話,您要是不想聽,我就不說?!?
付胭從椅子上起身,“我不想聽?!?
羅管家抿了抿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