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黎世,不管他找多少人來,在羅蒙特家族面前還是沒勝算。
霍銘征好整以暇地看他,“所以你擺這么大的陣仗,是來送行的?”
雨勢漸漸大了起來,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傘布上,傅寒霖看向他懷里抱著的人,“我想問問付胭的意思,她想跟你走,還是跟我走?!?
“她睡得正好,傅總還是別打擾她了?!被翥懻靼敕植煌俗?。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傅寒霖舉槍對著他,“既然如此,就算沒有勝算我也只能搏一把了。”
從他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這么大的動靜,就算付胭睡得再沉,也該醒來了,然而她卻軟軟地靠在霍銘征的懷里一動不動。
他看不到她的臉,無法辨認(rèn)她的臉色,但可以肯定的是霍銘征用了某種手段。
霍銘征瞇了一下眼睛,跟在傅寒霖身后的一眾保鏢齊刷刷地舉起槍。
一片黑洞洞的槍口,一觸即發(fā)。
他輕笑一聲,周身的氣息愈發(fā)的冷寒逼人,“看來傅總是有備而來?!?
傅寒霖這是料定了他要回國,身邊的人不可能佩槍,才帶了這個多人來留了最后一手。
他從來沒有低估過傅寒霖,包括這一次。
傅寒霖作勢上前搶人,誰知霍銘征根本沒有在防御的狀態(tài),傅寒霖輕易把人從他的手里奪走,可剛一觸碰到,傅寒霖臉色一變,松開了手。
“付胭”滾落在地。
包裹著的毛毯散開,露出一個長大概一米七的假人,雨水沖刷著假人硅膠的臉,那微微揚(yáng)起的唇,仿佛透著濃濃的嘲諷。
霍銘征似笑非笑,“傅總怎么丟開了?是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