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都與她無關(guān)。
這些都不算什么,可當(dāng)秦恒說霍銘征做的這些是為了拿到項目,是為了她的時候,付胭再也堅持不住自己編制的夢境。
秦恒口中的她,不是付胭。
付胭很清楚。
門口靜悄悄,仿佛從來沒有人來過。
辦公室內(nèi),被霍銘征反問的秦恒徹底無語了,“好,我不問,我不問行了嗎?還說付胭驢脾氣,就你這脾氣,喜歡你的人都是瞎了眼。”
“付胭那么可愛的人你也舍得生她的氣!”
“可愛?”霍銘征眉頭一蹙。
秦恒大方道:“就可愛怎么了,她還漂亮,身材好,努力上進(jìn),全身都是優(yōu)點?!?
他每說一個付胭的優(yōu)點,霍銘征的臉色就沉了一分,最后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你才是瞎了眼。”
撂下這句話,霍銘征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只是開門的剎那,他看見門口的長椅上放著他的西裝外套。
他拿起外套,眸色暗如暮夜。
第二天早上秦恒來給付胭做檢查,發(fā)現(xiàn)她臉色比昨天更差,“沒睡好?”
醫(yī)生是瞞不住的,付胭點頭,“有點失眠?!?
“你白天睡多了,難免的,今天盡量將睡眠調(diào)整過來,對你恢復(fù)有幫助?!鼻睾惴愿雷o(hù)士記錄,又翻了翻化驗單。
“明天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