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原本還十分自信的許清清一愣:“你說什么?”
白淼淼涂著精致的指甲油,不屑地沖著她一點:“怎么,沒聽清?那我再說一次好了?!?
“你看清楚,今天到場的都是些什么人。”
“白家、錢家、南陵武盟、武神殿……這四個名字說出來,沒見過也該聽過吧?”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們四家面前放肆?”
許清清聞驚呆了。
她從來沒有體驗過,被人指著鼻子問你是個什么東西的感覺。
現(xiàn)在被白淼淼這么一說,她頓時怒火攻心,咬牙切齒地盯著白淼淼:“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錢遙今日還是一副女強人打扮,帶著一副無框眼鏡,御姐味道十足。
她上前一步,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道:“聽你的口音應(yīng)該不是南陵人,既然不是南陵人,那你是誰就不重要了?!?
“這么和你說吧,在南陵,我們四家聯(lián)手,南陵我們說了算。”
“所以無論你是誰,在這里,是虎你得臥著,是龍你得盤著?!?
“懂?”
他們確實不知道許清清是誰,但也沒必要知道。
她既然敢和秦風(fēng)混在一起,甚至還敢替秦風(fēng)說話,就該做好死的準(zhǔn)備了。
白石屹、錢淵幾個老的輕描淡寫地掃了許清清一眼,看是個生面孔,也確定了她不是南陵人。
再說了,一個小輩,就算她是南陵市首的女兒,在這四個名號面前,也得乖乖閃邊。
在許清清有些沒消化過來的時候,白景添對著旁邊的年世錦道:“年少,你也看到了,原本答應(yīng)你們南陵武盟,要將魚腸劍送給您作為您當(dāng)選武盟少主的禮物的。”
“可偏偏這小子半路殺出來,直接將手鐲搶走了?!?
“你看……”
年世錦笑瞇瞇地擺了擺手:“白少,你就別激我了?!?
“我既然來了,就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他抬眸沖著秦風(fēng)望去,背負(fù)著一只手,倨傲道:“小子,你我之間原本無仇,可你偏偏動了你不該動的東西?!?
“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想你應(yīng)該是明白的?!?
“你也看到了,你現(xiàn)在得罪的人不少,今天沒人能救你了。”
“交出來原本屬于我的東西,或許我還能替你向白叔和錢先生說幾句好話?!?
“如何?”
看許清清就這么被無視了之后氣得俏臉通紅,秦風(fēng)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說話了。
這件事本就和許清清沒有關(guān)系。
他冷淡的目光掃視了一眼眾人,隨后點了點頭:“來得倒是挺齊全的?!?
“不過我很好奇,你們來這么多人,最后卻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傳出去之后會不會很丟人呢?”
見他終于站出來說話了,白石屹這才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優(yōu)越感滿滿地開口:“年輕人,剛才我就說了,你實在過于囂張了?!?
“我們幾家人都到齊了,你覺得自己還有反抗的空間么?”
“狠話誰都會說,可不是誰都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