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白淼淼愣了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嘴角含笑地搖了搖頭:“秦風,你以為你拿著一份零元競標的標書給我看,就能威脅到我的話,那實在是太可笑?!?
“這份標書,無非是你看到我和錢小姐聯(lián)手之后,知道自己的報價不可能高過我們,所以選擇了放棄而已?!?
“至于你說什么我們的別墅區(qū)會修建墳墓旁邊……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她輕嗤一聲,一臉不屑:“你以為我們白家會不做調(diào)查就選擇競標么?”
“誰都知道,北郊這塊地旁邊已經(jīng)被人承包了下來,正在籌劃修建度假山莊。”
“我看,你不過是在制造謠罷了。”
年世錦笑著起身,過來摟住了白淼淼:“好了淼淼,咱們是有容人之量的?!?
“畢竟這塊地是張公子到南陵的第一步計劃,才剛邁出第一步就失敗了,人家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說幾句不痛不癢,要是能讓張公子心里好受點,也算咱們辦了一件好事?!?
錢瑤冷冷地在后面看著,默默地搖了搖頭。
她之前還以為,秦風在柳家拒絕他們錢家,還算是硬氣。
可是這才剛輸了第一局就惱羞成怒了,這樣的男人,不值一提。
秦風則微微一笑:“是么?你們確定自己做的調(diào)查一定準確么?”
“當然!”白淼淼很自信。
因為這個消息不是隨便打聽的,而是年世錦告訴她的。
年世錦看向秦風,想要和秦風一樣露出淡然的笑容。
可偏偏秦風身上那種淡若清風的氣質(zhì),完全像是一個看破名利的老人一般,渾然天成。
甚至他只是站在哪里,看過一眼的人都會覺得此人沉靜如水,總有一股大局在握的穩(wěn)重感。
讓人感覺仿佛他才是上位者。
這讓年世錦很不舒服,很不自在,所以不自覺地就帶上了幾分自傲:“聽這位秦先生的意思,你的消息似乎要比我更準確?”
“沒想到張公子二人初來乍到,消息就比我南陵武盟還要靈通,這樣的能人,年某真是失敬了……”
這話一說完,在場不少人都嗤笑起來,看著秦風連連搖頭。
這小子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面前的是什么人,就敢說這種大話。
南陵武盟在南陵或許不是最家大業(yè)大的,可絕對是人脈最廣的之一。
畢竟武盟的存在本就特殊,誰都不會輕易得罪他們。
白淼淼也捂著嘴嬌笑,搖了搖頭后,手指一點秦風:“既然你不肯死心,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
“這次的消息,是王家人親口告訴世錦的,你覺得還能有錯?”
“你要是還覺得不服氣,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等別墅落成,你們可要記得來照顧生意呢?!?
白淼淼此刻覺得心里十分舒暢,能讓秦風不舒服,那就是她的舒服。
若不是家里人說了,這段時間和柳家撕破臉,秦風暫時不能動的話,她早就讓年世錦當場把這小子殺了。
但就算還不能下手,可以讓秦風吃點瓜落她也覺得舒心。
秦風好像完全沒把她的話放在眼里,而是看起來有些執(zhí)拗地說道:“我現(xiàn)在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三個億,這塊土地的承包權(quán)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