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川中武盟,今后也不會再為官方進(jìn)行任何投入!”
兩人一起發(fā)聲,陳朝生面色不改。
“不就撤資么,我川中發(fā)展至今,還缺了有錢人不成?”
二人話音剛落,一道爽朗的男聲便從門口而來。
曾涵江和薄老一起,闊步從門口走進(jìn)來。
一身簡單的白色唐裝,一雙布鞋,手里還拿著一把扇子,看樣子仿佛剛從床上爬起來。
可即便如此,大佬的氣場依然十分霸道。
聽到曾涵江的名號,那名所長直接就癱軟在了審訊室門口。
曾老笑著進(jìn)來,看了一眼被銬在椅子上的秦風(fēng),不高興了:“不就是個交通事故嘛,而且還不是肇事方,用得著把人銬著?”
說完,扭頭看了一眼銬在門口都快站不直的所長:“你去,把手銬給老子打開。”
曾老一身老流氓的氣質(zhì),但卻不敢讓人真把他當(dāng)作老流氓看待。
見他如此霸道,蔣嫻和江隨流這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曾、曾老?您這是什么意思?”
蔣嫻上前,皺眉攔住了所長,看向曾涵江。
“怎么,還要老子親自來開不成?”曾涵江瞪了所長一眼,隨后才看向蔣嫻。
“還有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這兒還輪不到你說話?!?
“要和我曾涵江掰掰手腕,你級別太低,讓你家家長來!”
曾涵江十分霸氣,大手一揮,壓根沒把蔣嫻放在眼里。
袍哥在川中的地位不必說,本身就是不可撼動的存在。
他們在川中人的眼里,甚至都成為了一種標(biāo)志。
而曾涵江本身的產(chǎn)業(yè)就十分雄厚,和他們洪家或者武盟沒有半毛錢的合作,威脅也威脅不到他頭上去。
所以以曾涵江的身份和資歷,蔣嫻還真沒資格和他這么說話。
“曾老?!苯S流見狀,主動走上前來,皺著眉道:“那您看看,我是否有這個資格呢?”
“這小子和我之間有些過節(jié),之前我可是低聲下氣地求他幫忙,他卻對我一番羞辱。”
“同為川中武道上的老人了,曾老不會想袒護(hù)他,來駁了我的面子吧?”
“依我所知,曾老你和這小子可沒什么關(guān)系,無非就是個倒插門的孫女婿罷了,不至于吧?”
換做其他人,或許今天還真不能。
畢竟得罪了江隨流,就相當(dāng)于在川中地界上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
可偏偏曾涵江,是另一顆炸彈。
“呵呵,給你面子?你有多大個面子?”
曾涵江想都沒想,直接氣勢霸道道:“既然你也知道他是我認(rèn)定的孫女婿,那就該明白他是我曾涵江的人。”
“要動他,老子不介意拼上整個身價來和你掰掰手腕!”
“你們也該知道,老夫走到今天,從來不講道理,而且還特么護(hù)短。”
“要有種,你們來和我碰一碰,看看最后誰慫就完了!”
江湖大佬說話,滿滿的匪氣。
但帶來的效果也是相當(dāng)可觀的。
蔣嫻和江隨流兩人都驚呆了,眉頭皺得緊緊的。
曾涵江,居然要為了一個還沒入贅的贅婿,拼上全副身家?
瘋了吧!